手指颤抖地找到关于分身术的那一页。在模糊的文字下方,
有一行几乎看不清的小字:"分身逾月不归,二者皆损。""二者皆损"是什么意思?
我和程小二都会受伤?还是......更糟?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,
程小二哼着歌走进来,手里晃着一个金灿灿的奖杯。"看看我拿到了什么?市奥数竞赛冠军!
"他得意地把奖杯塞到我手里,"校长说要给我——给你申请保送名校的名额!
"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:"你疯了吗?用我的身份参加市级比赛?现在林雨晴起疑了!
"程小二轻松地挣脱开来:"放松点,我应付过去了。我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,
刚被领养回来。"他眨眨眼,"她好像信了。""这不是游戏!"我压低声音吼道,
"书上说分身超过一个月不回归,'二者皆损'!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!
"程小二的笑容消失了。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抬头看我,
眼神陌生而冰冷:"为什么我必须消失?为什么不是你?"我后退一步:"什么?
""想想看,"程小二逼近我,"我比你聪明,比你勤奋,比你更受欢迎。
我能考上最好的大学,我能给爸妈争光,我甚至能追到林雨晴。"他冷笑一声,"而你?
一个连三角函数都搞不懂的废物,有什么资格存在?"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。
最可怕的是,有一部分的我竟然觉得他说得对。
"但、但这是违背自然的......"我虚弱地反驳。"自然?"程小二讥讽地说,
"分身术本身就不自然。既然存在这种可能,为什么不能是我留下?
"他转身走向门口:"我约了林雨晴看电影,以'程小阳'的身份。别担心,
我会做个称职的'你'。"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。我瘫坐在地上,
盯着手中的奖杯。上面刻着"程小阳"三个字,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却像在嘲笑我。
那天晚上,程小二没有回来。第二天早上,我发现他留了张字条:"我去参加保送面试。
别找我,我已经和爸妈说'我'要住校备考。记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