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剜着她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,带着冰碴和血腥气,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!说!”苏晴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、赤裸裸的杀意吓得魂飞魄散,
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瑟缩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:“沉哥……你……你在说什么啊?
什么指甲印?晚晚姐怎么了?我不知道……” 她慌乱地摇着头,泪水涟涟而下,
试图用惯用的柔弱唤起他的怜惜,“我一直在医院养病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“不知道?!
” 陆沉猛地俯身,如同捕食的鹰隼,
一只滚烫、带着解剖室寒气和他自己额角未干血迹的大手,如同烧红的铁钳,带着千钧之力,
狠狠地、精准地扼住了苏晴纤细脆弱的脖颈!“呃——!
” 苏晴所有的声音瞬间被掐断在喉咙里,只剩下一声短促的、痛苦的抽气。
她的眼睛因极度的惊恐和窒息而猛地瞪大凸出,
双手本能地、徒劳地去抓挠陆沉钢铁般的手臂。“DNA!证据确凿!你还敢狡辩?!
” 陆沉的脸因狂怒和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,额头青筋暴起如同虬龙,
扼住苏晴脖子的手背同样青筋毕露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可怕的青白色。
他像一头彻底丧失理智的野兽,将她整个人从病床上狠狠提了起来!
苏晴的双脚徒劳地在半空中蹬踢着,昂贵的真丝睡衣凌乱不堪,精心打理的头发散落下来,
脸上是濒死的酱紫色。“她为了救你,丢了一颗肾!” 陆沉的声音嘶哑破裂,
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泣血,滚烫的泪混合着额角流下的血,砸在苏晴惊恐扭曲的脸上,
“她躺在病床上求我签离婚协议的时候,你他妈就在旁边看戏!你这条毒蛇!
你竟然还敢……还敢对她下毒手?!你怎么敢?!!
”“我……没……有……” 苏晴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,眼球翻白,
舌头都微微伸了出来,眼看就要窒息而亡。
旁边的仪器因为她的剧烈挣扎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声,屏幕上代表生命体征的曲线疯狂波动。
病房门口早已围满了被惊动的医护人员和保安,看到...